止于唇齿,掩于岁月,一地落花。

已投递
奕凡
书于 2013年5月22日21时10分
历经 10 天
已于 2013年6月1日07时30分 投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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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人就像这偏盲的天气一样,初初才有点夏天的燥热却又冷不丁的清冷起来,也许老天也是喜感了这样的冷热频率,你说空调的制冷效果不好,你可以去自己制冷吗?<?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也许只有迷糊之间,大段大段的记忆片段才会潮涌而来,身体虚弱,连带着精神与梦境都开始迷茫。一夜反反复复竟不能自制,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难捱的时刻,夜总是不完梦总是不醒,恍惚里却希望能够抓住一根溺水时的浮木,自救,或是被他人救,但最终却是无能为力。

  我怕是两年多来没有这样对未来恐惧以致夜不能寐了吧,恍惚之间便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不能沉沉入睡,睁着昏沉的眼看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即使黑色的夜里也耀眼如灼,内心却觉得疲累和倦怠,好想长睡不复醒。

  桌子上摆放着这几年的医学书,不胜枚举,迷糊里堪堪对着手机屏幕发呆,抬头看见电脑还亮着着,桌面是一组有爱的蛋壳彩绘.不紧不慢的滑行而过.

  跟xx说起我的不假言辞以及那些深切无名的伤感,在认识很久以后终于已不可遏制的姿势侵袭了我的生活,没有改变的力气,也不愿意去改变。他说,你只是看着很明事理,其实什么都不懂,我想我只是会假装很听话,很多话只是偏执地愿意说给自己听,还有那些可以找到开口的清词,可以一次次诉说给你们听。

人若被世间遗忘,一定同时也在选择遗忘世间,成为一个无话可说的人,并使之显得合理。在堇凡的文里看见安妮的这句话,有短暂的失神。我知道我离这个世间越来越远,生人勿近的标签贴太久了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重新融入越发陌生的社会。尘世熙攘,而热闹是别人的。

  打电话给你。倾诉过半,欲言又止,才知什么是心酸,此前我熟络的习惯运用“难过”这个字眼,你知道心酸吗?就是痛苦的难过起来甚至连整个呼吸都会觉得窒息,而你已是许久不见,我的偏执和习惯又或者生活的缺失还是孤单,你到底错过了多少。虽然我还是笑着附和,但眼里突然的潮湿起来,所有苍白的言语顷刻间被淹没了。我几乎就要说不出风轻云淡的话语来,让你以为我还算洒脱,还算不遗憾,更没有太难过。我们怎么就变成只有在旧时光里曾朝夕烂漫过的人,经不起往事的一点寒暄,绕十几个弯,都不敢问一句岁月静好,各自安好的话。什么时候才会至于心酸的年纪,不会因突然的记认,沉默许久,还是无声的流下眼泪。那些熬不过的夜晚,只能不断重复的翻看一些千百遍细味过的书字,渐渐麻木不仁。独自在痛楚的画面中记起一些云淡风轻的日子,仿佛曾经也有那么真诚以待的一个人,他的掌心是温热的,他的承诺是遥远的。他渐渐在一池秋水一尺光阴的倒影里慢慢地无处可寻。而我也已经不再失落,后来。孤独是最无法治愈的疾病,如猛虎细嗅心里的蔷薇,伤口是你仍记得他已经忘却的曾经。

  而我已经不能说于你。

 

就此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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