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16年12月28日,也就是17年旳前四天。我在宿舍写了写封信,我本该再教室上自习但是今天有点感冒了,又疲倦又酸软,希望你不要嘲笑我。
不知道你现在正在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教师?公司小职员?其实这两个我都蛮中意的,不过其他的我也能接受哦。你到现在应该受了很多磨难了吧?现在的我啊,很幼稚啊,没办法摆脱自我的思想。
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了,自从这个想法出现以后就无法磨灭,像是终于找到了它旳归属了一样。我说,人本身就是一种慢性自杀,不管怎么样的挣扎,最后都要掉到死亡的深渊里的。从四年前的割腕失败就隐隐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既然生是人自身的义务所在,那么非正常的死亡就是对自身价值旳亵渎,与其这样的猥琐,不如等着盼着,和时间较劲,不让打败,只有我才能了结自己。
我清楚的明白和非客观存在的“命”死磕的意义在哪里,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但是却搞不懂和自己死磕的理由,究竟是意义,还是意义本身的无意义。对于这个问题,我感到黑暗。
今年回去我想去做一次精神检测,我认为我有非常强的自我探知欲,所以我认定的不会有错。
这种语无伦次的信封也权当这个叛逆时期的倾吐了。
希望你不要感到可笑,或者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如果隔着屏幕看着你这样,我会恨不得马上就杀了你。
我在三岛由纪夫的小说里看到一句话,他说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实的自己,无法在否定自己了。其实我一直认为,如果我舍得让步,委身于这个龌蹉死板的社会,结果一定不一样,但是我是不会屈服的,只有那些从来就没品质的人才会说社会压垮了他。
宁可相信是大家病了,因为人毕竟是要回归于自我发展的。
祝你安好。
祝你三观正。
祝你不再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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